Mark?Casavant??
Klipsch(美國杰士)集團全球品牌和商業發展副總裁。
Q:您第一次聽到Klipschorn的演奏是在什么時候?當時您在哪里,有什么感受?

這次的經歷可以用一個詞形容,那就是“震撼”
一位年長的銷售人員請我坐下,并對我說:“您看起來很喜歡音樂(我隨身帶著一些最近剛買的?MobileFidelity?黑膠唱盤)但是我要向您展示一下什么是真正的音樂。”
接著他播放了1812 Overture?(Tchaikovsky版本)。然后我驚得連果醬都砸到了地上。
低音鼓和大炮的撞擊聲讓我大吃一驚,我的心在加速。
“The Klipsch”很神秘——我不知道這個箱體內部是如何工作的!
當有人問起:“它是如何做到的?”?
“是折疊號角”另一個人答道
我點頭,我心里也在拼命點頭“一定是這樣的”也不知道為什么-哈哈!我15歲時聽到的聲音在我的大腦中盤旋了幾十年。在我再次聽到它的聲音之前經歷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然后,當我大學畢業,在佛羅里達作經銷商的時候,我為顧客訂購了一對Khorn,并且為能在一間真實的起居室內聆聽它們的表演而興奮不已。我們將它們安裝在客戶的家里,并且坐在那里以一種敬畏的心情聽了好幾個小時直到被打斷。
我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大多數人都不知道Klipschorn真的能夠做到聲音再現。很難想象Khorn誕生于1940年代!應該讓更多人有機會體驗到同樣的樂趣。
Q:您最喜歡用這對音箱聆聽哪些歌曲,為什么?
爵士樂、搖滾和古典唱片都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尤其是80年代和90年代的GRP和Telarc Record公司發行的唱片的播放效果特別棒。我傾向于富有動感的音樂,用鼓點和龐大的聲場來“喚醒你!”
比如:Copland:Fanfare for The Common Man。以及另外一首來自Telarc(古典樂)的有趣歌曲。來自Dave Weckl、 Steve Smith和Vital Information的鼓類作品和來自Victor Wooten、John Patitucci和Brian Bromberg這幾位貝斯手的歌曲。當然我也不會忘記Joe Satrianni。
由于我們有一個音像店,我可以獲得最新的版本,因此我可以很輕松的與客戶談論音樂,這樣能拉近我和客戶之間的關系。
畢竟,我們的目標是對生活、音樂和令人敬畏的感覺進行真實的再現。
今天,我們有了許多精彩的現場錄音——聲樂、爵士樂、混合爵士樂和搖滾,Klipsch音箱讓他們再次大放光芒。
我真的很重視音箱演示所使用的演示曲目,就像我小時候那個推銷員對我做的那樣。
他的演示改變了我的人生,我一直覺得這就是對某人產生重大影響的唯一條件…任何人!對我來說一段強勁有力的音樂演示具有改變人生的力量。
Q:你最喜歡用來與Klipschorn進行搭配的組件是什么?為什么?
Paul Klipsch先生曾說過:“世界需要的是一個偉大的5W功放!”
我也欣賞偉大的數字播放設備,是的,CD、HD Tracks和來自我那NAS驅動器的高分辨率音頻文件。
我從未放棄黑膠!我家里有好幾臺唱片機,因此我也有模擬的一面。以不同的模式來播放一首偉大的音樂作品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數字和模擬都有各自的優點。我喜歡Klipsch揭露這些優點的方式以及偉大的電子產品與音頻文件對此所作出的回報!
Q:當別人提及初次聆聽Klipschorn時的體驗時,您聽到的最令人難忘的事情是什么?
我在演示期間非常關注客戶的情緒反應,并且逐漸將音量提高到一個真實的體驗水平。
我為一些人帶來了情緒化的、快樂的淚水,還有一些人笑得合不攏嘴。這讓我感到十分快樂。
典型的評論是:“我從來不知道錄制下來的音樂從Klipsch(杰士)音箱中傳出時,聽起來是如此真實感人!我幾乎能觸摸到音符或是音樂家!“
當我聽到類似的反饋時,我覺得我已經完成了我的工作。
Q:您覺得這款音箱吸引了那些觀眾,為什么?
任何喜愛(現場)音樂的人都會受到吸引!還有那些音樂家們——他們最清楚樂器在現場音樂會中的聲音表現。
Q:既然您認識Paul W. Klipsch先生,那么能不能和我們分享一個您最喜歡的有關他的故事?
直達90年代,Paul Klipsch先生仍然直接參與了在Hope小鎮所進行的音箱設計和測試。他經常在消音室內對新號角的設計進行測試,這有時會導致滑稽的結果。
他的技術人員在數周的時間里都是用玻璃纖維進行手工制作的,可謂是“用鮮血、汗水和眼淚進行的手工制作”這在過去的幾十年里確實意味著一些東西。
Paul Klipsch先生是個完美主義者。如果他不喜歡測試結果,他有時會邊說著五奇怪的語言,邊在實驗室里扔折疊椅。
這時,年輕的工程師(包Kerry Geist和Roy Delgado)聽到Paul有多生氣,就會分散到各自的辦公室。沒人想和他眼神接觸。